时间:2020/8/18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点击: 61 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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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学重节擅时名——帅我

帅我(-),字备皆,号简斋,奉新北乡(今宋埠镇)锁石村人,帅承发之子。生于书香世家,自幼受其父影响颇深,从小即懂得刻苦自励。《奉新县志》(同治版)载:

“读书日恒万言,父以独子,每节之,我蕴火,伺父寝,读至子夜,率以为常。弱冠,淹通群籍。”

可见读书已经成为他发自内心的自觉行为。没有幼年深厚的“童子功”,就不可能有“弱冠,淹通群籍”的结果。

帅我自幼读书明理,从小就懂得孝敬父母,是个远近闻名的孝子。《奉新县志·帅我传》(同治版)记载了帅我孝敬父母的两则小故事:

“幼有至性,父尝得危疾,医莫能疗。我焚香告天,愿以身代。夜梦神语:‘胡不食松节?’寤,检医书视之,果秘方也。一服而瘥。人以为纯孝所感云。”

“甲寅,邑有寇警,我夜负母走,匿山谷中,猝遇贼,露刃逼之,我以身翼母,为贼陈说忠义,辞气慷慨,贼相顾叹曰:‘孝子也!’委之而去。”

前一则写因父病而告天,表示愿意“以身代父”。虽属荒谬之说,但少年天真之性的确让人感动。父亲食松节而痊愈虽属偶然,但却是他后来学医的缘起。后一则写“三藩之乱”时,他背着母亲躲避战乱,不幸途中遇贼,在“露刃逼之”的紧急情况下,毅然“以身翼母”,还“为贼陈说忠义,辞气慷慨”,表现他幼年的“纯孝”和超凡的胆识。

帅我学识渊博,但在科考仕途上并不顺利,他的科考经历也是颇富戏剧性的。康熙十四年(),帅我28岁,参加童生考试,受到督学邵戒之的赏识,才把他排在了前列。商邱宋荦任江西巡抚时,把全省十三郡的学子集中起来,考试作诗和作古文,又把帅我列为了全省第一名,还把他请到官署,对他特别的礼遇,但这不能算科考,只能算是一种比赛。从28岁一直到64岁,这36年间也不知考过多少次,但总是名落孙山。康熙五十年(),已经“负时名三十年”、年龄达64岁的帅我特地跑到京城顺天府参加乡试,没想到却一举高中。当年的座师是赵申乔,对帅我特别的赏识,逢人就说:“吾主京兆,喜得帅生耳。”看样子之所以屡试不中,是因为没有遇到赏识他的人啊!

他性情恬淡,与人交往,无论进退,都必须以道义为先。他在京城一小庙旁租赁了一间小屋,住了三年,整天关门读书,从不外出。后考取了内阁中书。听说他这么有才,在朝的名公巨卿都争相要把他罗致门下,但苦于找不到他人。康熙五十一年(),他参加礼部考试时,一天,有个贵人邀他去饮酒,酒兴正浓,主人屏退左右侍从,刚谈到如何钻营功名前途之事,帅我立即严肃地拒绝了。回来后他对最要好的朋友说:“我做了几十年的秀才,一向看不起那些营私舞弊之徒。年轻都没做过这样的事,难道要让我老了还晚节不保吗?”雍正元年(),朝廷下诏各省举孝廉方正之士,赐六品备用。全省十三郡一致推荐了帅我,巡抚白潢正准备上报,无奈帅我三次递交辞呈婉拒,巡抚白潢也只好作罢。雍正三年()五月初九日,帅我卒于家,享年78岁,被奉新祀为乡贤。

帅我一生,其文名传扬全省,但在科举上却只中了个举人,在仕途上只考取了内阁中书,可谓仕途淹蹇,人生不幸。但正如杜甫所说的:“文章憎命达。”也许正是由于“命不达”这个原因,才成就他在学术上的辉煌成就。

帅我在学术上的成就,帅仍祖在《简斋公行状》中是这样评述他父亲的:

“溯其为学,自十三经、廿一史并秦、汉、唐、宋各大家,无不融会穿贯,以及天文、地理、河洛、宗门、道藏,下逮医卜、星相,亦淹通博洽。及其发为文章,原原本本,光昌博大,直抒其胸之所见,而不为剿袭、摹捉之陋。”

帅我的文学著作主要有《墨澜亭集》二卷、《帅子古诗选》四卷、《简斋诗文集》八卷。其中的《墨澜亭集》在纪昀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中有如下介绍:

“《墨澜亭集》,无卷数,江西巡抚采进本,国朝帅我撰。我字备皆,号简斋,奉新人,康熙辛卯举人。江西古文,自艾南英倡于前,魏禧等和于后,踵而起者,虽所造深浅不同,而大都循循有旧法,是集亦其一也。旧刊板于南昌,所载未备。雍正乙卯,其子念祖属徐廷槐汇取巳刻、未刻诸稿,裒为此本,凡一百四十篇。”

关于《墨澜亭集》的版本情况,徐廷槐在他给《墨澜亭诗》写的跋文中说道:“旧刻稿版存南昌,流传者尚尟,未刻者多散失,其幸而存者若干。乙卯岁兰皋师命槐以校订之役,因合新旧未已刻类萃为集,共计篇目一百四十,序三十七,书十七,记六,说三,跋书后十二,引一,传九,碑六,墓铭廿一,赞十七,祭文四,赋二,杂录二。”(按:尚遗漏三篇未统计进去)其集内容,于兹可见。

将《墨澜亭集》汇集并刊刻的人叫徐廷槐,字立三,号墨汀,浙江会稽人,雍正庚戌()进士。他性情高旷,为文削刻清历,诗也催落凡近,名重一时。是一位研究庄子的学者、哲学家。著有《南华经直解批注》四卷,另著有《南华简钞》、《墨汀诗草》等传世。

为《墨澜亭集》作序一的是万任,字亦尹,新建县人。康熙进士,擅长诗文,居家筑园亭,著有《静园仅稿》等。他在序文中评价帅我说:

“予谓古今作者林立,而号称大家为难,左史马班而下,于唐独推昌黎、柳州,于宋推欧阳子、王临川、曾南丰、眉山苏氏父子,而是数公言犹间有未醇者,顾不难哉!有明一代,自宋潜溪、方正学,而不亦仅推唐荆川、王遵岩、归震川诸公而止。以同乡近代,则仅推艾千子、陈士业外,此非不卓然自命,要亦为可传而终,不敢俎豆于大家之位,诚难之也。今备皆承尊公周长先生之家学,才敏而志逊,为童子即以古学为督学戒三邵公所赏识,乃益肆力于周、程、朱、张之奥,不徒为文也。读与友人论学书,既见其本原,而序言传记等篇,文非一体,语必本于经义,而不务乎片词只字之纤靡,自抒其胸之所见,而不为剿袭摹拟之陋,光昌浩博,沛若江河,灿若日星,而无委疲不立之气,故予谓备皆可称为大家。”

艾南英(-),字千子,号天佣子,临川段溪艾家村人,天启举人,明末散文家、文学评论家。他与临川章世纯、罗万藻、陈际泰等力矫时弊,以兴斯文为己任,刻印四人文章,世人翕然赞同,人称“临川四才子”或“江右四家”。陈弘绪(-),字士业,号石庄,新建县人。明末清初文学家、史学家、藏书家。工古文,与徐巨源齐名。他与贺贻孙、徐巨源、万茂先、曾尧臣等结社豫章,崇尚欧阳修、曾巩,在江右独开新风,为人推为“上掩艾千子而下启魏叔子”的古文名家。万任在序中列述历朝散文大家之后,将帅我与艾南英、陈弘绪并称为同乡近代古文“大家”,可见帅我在散文创作上的崇高地位。

为《墨澜亭集》作序二的是饶宇朴(-),字蔚宗,号鹿同,进贤县人。精研艺,不以才伤格,尤长于诗、古文词,上规秦汉,下涉唐宋,卓然自成一家言。一时名士争欲与之游。著有《菊庄集》、《蔚宗集》、《凤游集》。他在序中如此评价帅我:

“帅子之才闳中肆外,予尝相其体执,荡潏奇恣,一曲千里,无论斗溪勺水,不足与于浩荡之观,即提菌原廪,犹支流耳。此中断续离合,委悉而纡馀,竟其所至,可以王百谷而辑群后,乃帅子湛思易气,每捉麈含豪,必以其庭训师说为衷。”

饶宇朴在序中盛赞了帅我文才“闳中肆外”,“可以王百谷而辑群后”,足见二人了解之详,交往之深。

为《墨澜亭集》作序三的是自称“进贤学弟”的齐之千。他在序末写道:

“今之豫章犹夫昔也,双井、柴桑之诗,备皆既已破其垒而闯其墟矣。庐陵、南丰、临川之文章,备皆犹有所愿学焉,而姑舍之者。……备皆以朱陆之学,……谓海内有通德明道如吾备皆者,固畴昔之愿也。”

上文中的“双井”即修水的双井茶,黄庭坚曾以此茶为贡品,应是黄庭坚的代称;柴桑指九江,陶渊明曾任彭泽县令;庐陵指欧阳修,南丰指曾巩,临川指王安石。所列均为江西历代诗文大家,意在说明帅我文风形成之因,并对豫章文风振兴寄以厚望。

吴于演,字绣岩,南昌人。顺治十六年()进士,曾任湖南武冈知州。他在读了帅我的古文之后评论说:

“今人作古文辞,皆知效仿唐宋之八大家,然不原本六艺,则其学无本;不淹贯百家,则学不博,徒以驾诡凿空,偷取一世,是学邯郸之步而忘其丑也。读帅子诸作,眇众虑而为言,恢之弥广,按之弥深,既以规抚前贤,更能自辟门户,此鹿门先生所谓履八家之井田,而识其肥硗,寀其耕耨者也。较之天佣子之文,太乙山房之集,未知孰胜?世必有知之者,然帅子之文诚不愧古人矣。”

作者将帅我散文直接与明代陈际泰《太乙山房文集》和艾南英的散文作比较,虽未明说,但从“帅子之文诚不愧古人”的话语中似有稍胜之意。

帅我是稍后于侯方域、魏禧的清初散文作家。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·尧峰文钞》云:“古文一派,自明代肤滥于七子,纤佻于三袁,至启、祯而极敝。国初风气还醇,一时学者始复讲唐宋以来之矩矱。”艾南英、陈弘绪、帅我等散文大家正是改变这种文风的先行者,综合前面所引《简斋公行状》中的话“自十三经、廿一史,并秦汉唐宋各大家,无不融会穿贯”来看,帅我散文产生的渊源、社会背景,及其风格特点,已经可想见。帅我实属唐宋派散文作家无疑。其代表作有《水心园记》、《石溪瀑布泉记》等。如他的《水心园记》:

园在邑城内东南隅,故徐氏别业也,三易主而属余。戊申秋,始入居焉。屋二层,层五楹。前颜曰“水心堂”,曰“冲胜”,仍其旧也。后有轩曰“菜香”,以近圃也。右有亭曰“墨澜”,以临池也。皆余新名也。

土垣周遭数十丈,前后地如之。植竹树杂卉花果,其隙种蔬。右池方广三丈许,亭峙其上,对面为王蓝溪先生书院,先生故宋隐君子也,事载邑乘。士人祀为土神而庙之,可笑已。后有老杞如盖,覆庙及池。亭左旧有高梧对立,每秋深叶脱,倒景入池,风荡水波,若苍龙攫斗,满园竹树,嘘飏啸呼,以助之怒。

园东居城门,循城为径,西南皆旷地及湖。以地卑僻,鲜富家巨室,又无市廛,故闭门不闻人声,如村落间。余侍家大人读书其中,祁寒溽暑,风雨晦明,未尝一日不在。其喜怒悲愉,酣醉苦吟,感叹无聊之况,胥于是乎寄之。

甲寅贼起,城几陷者数,余走匿石溪山中。园为守军残毁,竹树斩伐无遗,荒废莫治。丙辰,余始归,稍修葺。居一年复为累年荒逋迫,质于营军,贫莫能赎。友人蔡小山、陈文在、兄署叟、侄于孙醵金复之,余始得再居焉。

呜呼!自离乱以来,生计荡然,凡图书典籍散亡已尽,即此数椽,几几莫保其不为赤地者仅矣!然当荒废,余追念曩者亭池之胜,竹树之盛,与承平无事,得以优游诵读,享其所有者,今皆不可复得,是何能忘也!

且甲寅之变,远者弗论,即江右如吉、袁、临、汝、饶、旴,岂无金谷、辋川之胜者乎?或蹂为战场牧地、荒烟蔓草间,瓦砾累累然,不复识其处者何限?而兹园幸未至是也,况诸君谊至高,使不至终废,又何能忘也!

乌可无记,乃书此于壁,以志其意云。

庚申清明后二日书

这是一篇出色的抒情散文,写景、状物、叙事都是为了写出时代的变化,从而抒发他的今昔之感。

一开头,在交代了园的位置之后,便点出它曾三易其主,为以后写园之变化作铺垫。水心园是一个读书的好环境,“余侍家大人读书其中”(可见此时帅我家已由锁石迁往县城),其乐无穷。你看,他对亭榭园圃命名为“菜香”、“墨澜”,涂上了一层诗的色彩。他对景物描写的那段,把老杞、高梧、竹树写得勃勃有生气,正反映了他胸中的乐趣。一般说来,在“秋深叶落”的季节里,骚人墨客总不免要悲秋的,可在作者笔下的景物如虎啸龙斗,充满了一派生机,正反映了作者对此读书环境之满意。

接着写环境之幽静,进一步点明此地非常宜于“优游诵读”,于是人与园结下了不解之缘:“未尝一日不在”、“其喜怒悲愉……胥于是乎寄之”。作者愈写他对水心园寄情之深,就愈反衬出兵乱之后,对满目疮痍的水心园得而复失,失而复得的伤感之重,从而突出了他对战乱的愤慨。

更难得的是作者的笔触没有停留在个人一园一地的得失上,指出战乱所造成的灾难是带普遍性的,著名的园亭别墅“或蹂为战场牧地、荒烟蔓草间,瓦砾累累然,不复识其处者何限?”这就使作品的思想性增加了深度,有力地揭露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苦难。

文情并茂,如九曲回肠,迂回有致;又似千仞奇峰,起伏难平。

我们再看他避乱石溪时写的《石溪瀑布泉记》:

沿溪西行,石路齿齿,高山夹溪,岭田上下。缘塍曲折二里许,至横山之侧,竹树蔽郁,峭石鳞错。从叶罅石角间攀缘而下,则两峰插天,辟为一峡。峰腰巨石横亘,飞流喷薄而出者,瀑布泉也。

其下石板平广如台,有潭,阔二丈余,圆如镜光,渊渊不见底。飞泉倒注,声吼怒雷,细末噀雨吹雾,渗人毛发,不敢迫视。稍下,泉折石削,复有小潭相接,杀其奔流之势,声泠泠然细,波潆潆然碧,若钟鼓之余聆丝竹也。至是,石侧斜下,光滑不可置足。匍匐而降,仰首望之,则潭旁石壁高数仞,三折而叠。轰声震谷,若铙吹,若鼓角,激壮深沉,肺腑俱冽。素练披空,雪花喷面,泻于下潭。潭广于最上者,圆误若迂回荡漾,然后石罅入于溪。两傍乔松行列,异鸟交鸣,正午始得见日。非有胆气,莫能登焉。前之游者,皆不得路,惟望于溪北大略而已。此中奇胜有未睹者,予甚恨之,恒与诸友约,必造其巅。甲寅九月,始得披榛莽,历险戏而登之。

噫!自有此溪山,即有此泉石,伏于丛山杂棘之间,历千百年无赏之者。世固有坳堂拳石而点缀之,而表扬之,寻幽访胜之士不惜千里杖履往游,然则山水固亦有显晦耶?于是书所见以告后之游者。

文章首段写瀑布泉所在的位置,二段具体写游瀑布泉所见景观及感受,尾段进行议论。文章风格极似唐柳宗元《小石潭记》,最有特色之处当是写泉水的声音,如写飞泉雄壮是:“飞泉倒注,声吼怒雷”,“轰声震谷,若铙吹,若鼓角,激壮深沉,肺腑俱冽,素练披空,雪花喷面。”写小潭的声音是:“声泠泠然细,波潆潆然碧,若钟鼓之余聆丝竹也。”一大一小,写得生动形象,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。议论由人的显晦而联想到山水的显晦,简明而含蓄地揭示了一种道理:显或晦都是人为造成的,人犹如此,山水亦然。末句顺势点明写作本文的目的,富于哲理,清新自然,堪称写景状物的杰作。

清代初年,是中国文学史上诗歌创作比较活跃的时期。这个时期的诗人很多,作品颇为丰富。由于诗人的出身和社会地位不同,他们对待现实的态度也不一样。帅我的古诗集《墨澜亭诗》,虽未经江西巡抚采进,但许多篇章反映了“三藩之乱”给人民带来的苦难,记录了他躲避战乱途中的所见所闻,再现了他“邮亭浊酒之间,鸡鸣枕上之时”对现实人生的思考。他在自序中说:

“身之所历,凡穷山邃谷、虎狼蛇虺之所,宫战斗攻、围兵戈矢石之垒,溯鄱湖,返康郎,风涛汹激,鱼龙百怪之所出没,与夫人事变迁倏忽,道路所经晴晦、风雨、霜露、饥寒、疾困,往往感于心不能自已,间复形于诗。呜乎!此岂可言诗哉?当其触目动心,孤怀独往,邮亭浊酒之间,鸡鸣枕上之时,籍是舒其郁烦之病,以鸣其悲咽感愤之思,宁复能论体格,较声韵哉?”

帅我是一位现实主义诗人,他的许多诗记录了战争给人民造成了灾难,表现了对劳动人民的无限同情。如《野田黄雀行》:

“嗟尔小黄雀,空田拾余粒。年年同饱飞,乐群保相集。尔来兵火余,草荒失原隰。人稀废稼穑,烟火空乡邑。乱溪咽残云,往往闻鬼泣。谁使太平民,散亡不可葺?鸟饥犹飞鸣,人饥空鸣唈。杀心生罗网,忍气遂相及。往来食于农,微躯义周急。一饱残千生,掩涕沾巾湿。”

全诗借小黄雀的悲惨命运来揭示战争给百姓带来的深重灾难:“人稀废稼穑,烟火空乡邑。乱溪咽残云,往往闻鬼泣。”苟且活着的百姓由于饥饿难耐,只得“杀心生罗网,忍气遂相及”,可是吃饱一餐要杀一千只小黄雀。作者揭示了战争不仅给人民造成了灾难,而且祸及所有生灵,连小黄雀也无法幸免。

此外,诗人还有不少诗篇直面社会矛盾,甚接把矛头指向统治者及其帮凶。如他的《后猛虎行》:

吾闻有虎之鬼名曰伥,引人饲虎解衣受死于虎前。奉虎之饱窃虎权,勾魂摄魄力过虎,人命为鱼汝为罟。操心何惨术何危?自古穷奇皆有辅。日晦天随恣尔酷,麟凤将至汝安归?虎兮伥兮当窜伏,圣人在上天下福!

诗人以“为虎作伥”这个成语构思,揭露了现实中的“虎”和“伥”的丑恶形象,诗人虽未明指,但却告诉我们,当时是“日晦天阴”的年代,“麟凤”“圣人”还未出来。在文字狱盛兴的清初,诗人竟敢不避斧铖之诛,如此直言不讳,足见诗人胆识过人。

《南昌府志·帅我传》还说:“我攻书法、绘事,尤明医理。”这样博学多才的人实在罕见。

他是怎样学起医来的呢?一次,他父亲病了,就医不见效果。于是他发誓要学医,诸如《素问》、《灵枢》等书,无不通晓。一天,乡里有个垂死的病人,家属踉踉跄跄跑来求他看病,帅我看后只开了一剂药就起死回生了。从此以后祁寒溽暑,白天黑夜,凡有人上门求医,必往就诊,不辞劳苦。虽是贫民百姓,也慨然答应,毫不例外。他医术高明,只要是有治好可能的病人,一经他治疗,便药到病除。

从书法来说,他喜欢作真、行、草书,出入于二王(王羲之、王献之)之间,融化颜真卿、李北海诸家。从绘画来说,他喜欢水墨画。凡枯木、竹石、花鸟、禽兽,都画得别致。画兴浓时,终日不倦。虽然画得很多,但不轻易给人。倘遇他认为不合适的人,虽其人千方百计乞求,终不肯给他片言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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